铜鉴之上,光幕之下,一方世界作浑圆之状,悬浮于虚空之中。
先是先天之中,一点灵光闪现,继而隐没不见,可冥冥中似有法理永存,寄托于周围光气,产生烟雾缭绕,霞光氤氲之感。
继而,光气盘旋虬结,如鸡子,似圆李,混混沌沌,莫可明是。
一朝法理触动,立刻混沌破碎,阴阳两分,一一白,一清一浊,两道光气各自分明,清者上浮,渐渐为天,尔后又日月星辰,浊者下降,变化为地,最后形成山川河流。
再见天地各有异气降落,与中央之处相互混合溶融,非非白,阴阳即合,是为太和。
太和一出,天地之中自有万物出,万物之气再杂再糅,最终而有人出。
此即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天地既有人出,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结网记事,初定人伦,一切人道便相继显现,如星之簇火,光照世界。
人为天地之灵,心思开阔,智慧炯然,进而成部落,立巫鬼,建国家,定礼制,榜道德,设宗教,参造化,穷究天地。
恍若洪昌世界至此处而生,恢弘壮阔,难以明说
“山川河流竟是由此而来”那位农人打扮得粗犷学子,盯着光幕中唐毅的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