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尺长裂口。
等胡彭海闷闷不乐的反回,跨步走进帐篷的时候,影早就消失无见,只留下了满地的爪印。
“谁谁干的妈的个巴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胡彭海发出阵阵咆哮,吓得所有的帐篷都熄灭了灯火,没有一个人吭声。
驭马司管事根本没有什么品级,说白了就是一个养马的头,不过在牧场管事最大,加上车震山和其他将领也很少来这个地方,山高皇帝远的,胡彭海便自然而然的成了牧场一霸,没人敢轻易的招惹。
发泄了一通,见没有人理会,胡彭海慢慢的冷静下来,他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现场,终于发现了蹊跷。
“肯定是他。好个小王八蛋,居然开始报复老子了,很好,好得很”胡彭海咬牙切齿的抓起酒坛,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抓起桌上的钢刀,就准备找林空的麻烦,可刚想走出帐篷,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什么味啊这是”
使劲的嗅了几下,胡彭海再次提起酒坛轻轻的品了一口,的确不大对劲。
这些马奶酒每一坛都是他亲手做的,味道虽不怎么纯正,也不可能是这个味道。这一点胡彭海很有信心。
胡彭海孤疑的抬起灯笼,往酒坛里一照,顿时就肠胃翻腾,哇哇狂吐,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