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顺说:“啊,要我的血吗”
陆凡点头。
孟大顺一咬牙,为了活命,放碗血又算什么。就拿刀在手腕上一割,直到放了满满一碗血才让媳妇给自己包扎。
在孟大顺放血的同时,陆凡让孟小芳把糯米碾成粉,自己则从色背包里拿出那个装了笔墨纸砚的包袱,在小桌上摊开。
不同于普通的文房四宝,笔是狼毫笔、墨是松烟墨、纸是黄符纸、砚是澄泥砚。
当孟小芳端来磨好的糯米粉时,陆凡已经换上黄色的道袍、戴上道冠,有模有样。
先点三炷香,拜三清道尊。然后起笔墨砚三咒。
亲自将糯米粉、孟大顺的热血和松烟墨混入砚台中研磨,持狼毫笔蘸墨,在黄符纸上画下。
先勾符头,再画符胆,最后收符脚。
一气呵成。
一张符便画好了。
接着陆凡又连画了几张。
画完之后,他的额头已布满汗珠,喘息粗重得像牛,似乎比翻了一座山还费力。
将其中的三张符折成小三角块,分发给孟家三口一人一个,交代他们这是“护体符”要贴身藏好。
然后说:“睡吧,这样开着灯,尸鬼是不会来的。尸鬼不来,计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