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荔摇摇头,走开了。大学教育不比初高中,老师的话基本没有什么强制力,学生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那也就是一阵风、一个屁,所以,对于像陆凡这种不好好学习、敷衍了事的学生,她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摇头叹息,任其自生自灭。
见安之荔一走,陆凡便又拿出了符纸贴在画板上,继续地埋头钻研符纹。毕竟,他到广大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学习。
大学校园生活,总是平静而美好的。
似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无忧无虑。
也似乎只有皇甫心燃一个人感觉心神不宁。也许是18岁生日、那个仿佛受了诅咒的日子越来越近的关系。
阶梯大教室里,老师在台上逸兴遄飞地讲授着。皇甫心燃坐在下面,却听得有精无神。
这种情况对于勤奋好学的皇甫心燃来说,是非常罕见的。
窗外原本风和日丽,却不知从哪里飘来一朵阴云,遮住了阳光,天色为之一暗。
紧接着,皇甫心燃就看见了令她汗毛倒竖的一幕。
只见,皇甫心燃隔壁桌的一个女同学突然扭头冲她一笑,那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漆的双眼淌着血泪,左脸颊皮肉翻卷、有白蛆蠕动、露出好大一片牙床,嘴唇鲜红若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