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后来怎么样了”陆凡问。
“唉”张钧叹了口气,继续讲述。
这案件太离奇,几乎所有线索都是断的。
房东阿姨在楼下的麻将馆里面打麻将,没能看好孩子;而他们那栋楼虽然有摄像头,但却却坏了没修,成为摆设;问这对夫妇,有没有结什么仇家,他们两个都是在工厂上班,一个是技术骨干、一个是文员,平时工作中的小毛小病又怎么会变态到要杀小孩儿呢
现在最大的疑点就是凶手很狡猾,作案根本没留下什么痕迹,房间里的财物一动没动,枕头下放着的八百多块钱也未丢失,然而,据受害人家属陈述,那小孩子的牙刷、小勺、小碗和一些小玩具却都被拿走了
听到这儿,皇甫心燃问:“啊,这是为什么感觉好诡异、好恐怖啊。”
她全身绷紧,素手轻轻捂着红唇,似乎怕自己随时会尖叫起来。
张钧摇头,脸色沉重,说:“现在就是没有头绪,我感觉,与灵异方面有关,所以来咨询一下你们的看法。”
嘴里说“你们”,眼睛却只看向陆凡。
陆凡眉头紧蹙,问道:“我要看看尸体。”
张钧说:“尸体已经按照孩子父母的意愿火化下葬了。不过,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