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要散场的群众们,见这边又对峙起来,立马再度兴奋围观,纷纷欢呼说再比一场再比一场。
本来打算离席的人又都重新折回来,叫服务员沏上一壶茶,坐等看好戏。
陆凡和陈梦龙相视一眼,这些人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站着说话腰不疼。
唉,这突然多出来的第三场,不比看来是不行了啊,要是就此扭头走掉,明天,心缘堂二位主事人乃缩头乌龟、无胆鼠辈的消息必定传遍大街小巷、网络报刊。
陈梦龙朝那位枯干瘦的外国友人问道:“要怎么比”
旁的人坐下看戏,那位巴桑罗奴大师则上前两步,他的翻译紧跟其后,一个讲暹罗语一个同声翻成华夏语:“我过来的时候顺便在市场里买了一只狗。我们一起对那只狗下降头,同时还要解除对方的降,最后看狗死于谁的降头术,那么谁就胜利”
说完,他拍拍手,便有集福堂的员工从门外牵了一只竖耳、腿短、个子矮小、毛色黄白相间的柯基犬过来,走到场中。
巴桑罗奴大师转头又朝旁边说了些什么,那个翻译就吩咐服务员把窗帘拉起来一些,大厅的光线立刻暗淡。
柯基犬很敏锐,似乎已经嗅到了危险,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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