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转,画面也转,怀中的女子果然浑身赤裸,全是鲜血,再看小美的脸,雾草尼玛,这哪儿是脸,分明就是一张碎骨碎肉拼凑在一起血饼子
大惊大恐之下,钱嘉辉再也把持不住,元阳顿失。
也不知过去多久。
钱嘉辉醒转过来,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家中的大床上,窗外树影婆娑、灯火摇曳,赤身露体,流的汗竟然将床铺浸得湿透。
他本来身体就虚,此番折腾之后直接发了烧。
本以为只是偶然现象,然而此后,多则一个星期,少则三两天,那小美便进入了他的梦乡,要么缠绵悱恻,要么惊吓威胁,要么就是无尽的哭诉谩骂,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看医生,却连病因都诊断不出。
也请过了好几位大师港岛湾仔的马忠信马大师、九龙深水埗的铁嘴吴、新界元朗的常天师,就连三岔口打小人的黄阿婆都找过
都说沾惹到了脏东西,有缠红线的,有画镇宅符的,有结印落咒的,有用鞋底打小纸人的,然而没一个有用,该来的照样来,而且还变本加厉,更加频繁,让人崩溃。
到后来只能住院用针水吊命,并抱着最后一线希望求助于穆海春
听完钱老板的讲述,陆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