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击鼓鸣冤给吓到了。想着自己干的过的那些事情,心里发虚,便想着赶紧脱身。
但是当他的人被衙役带着进来的时候。一路上他知道他是此时是走不了了,便也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着对策。
这一想,他便想到杜静媛要告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他自信自己做的事情非常的谨慎,根本没留下什么证据。
即便是知情人也就是甘家的花姨娘知道的细节多一些,因为当年的很多事情他都是依靠花姨娘来做的。
不过此时那花姨娘已经随着甘家被抓起来,据说戒备森严,现在是死是活还两说着呢,这杜静媛是不可能见到花姨娘的,而且一些事情花姨娘也有参与,他相信花姨娘是绝对不会随便说出来的!
想到他心里已经大定了,到了大堂的时候,他已经恢复那副儒雅潇洒的样子了。
此时他身上的荆条已经被衙役们取下来,一会儿大堂上要见通判大人的时候,一定要衣冠整洁,所以是不能让他背着那东西上堂的。
刚才他背着荆条的时候,穿着这身白衣,倒是有一种苍凉和悲情的意味,此时取下荆条以后,再看他只穿一身白衣,却有些说不出的狼狈了。就好像是有人穿着睡衣上街的感觉,这种场合是十分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