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认识!”周文龙看了孙氏一眼,显的有些心虚。
“那这就奇怪了,你所在的清凉庄不就是这个女人的产业吗,你怎么连自己的主子都不认了?”
“胡说,那清凉庄本就是我的产业,那庄子的地契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周文龙得意道。
“那就奇怪了,孙氏,这清凉庄不是老夫人交给你管的产业吗,怎么会变成这个周文龙的?”
“因、因为,那、那年家里周、周转不灵,我给卖、卖了!”孙氏说道。
“哦?那是什么时候卖的,作价几何?”
“前年卖的,卖、卖了五千两银子!”孙氏结结巴巴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前年卖的,为什么你去年和今年都要去清凉庄住过一段时间?”
“不,不是,我记错了,是今年卖的!”孙氏刚才一时慌乱说了错话。
“哼,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孙氏我问你,这孩子为什么叫你母亲?四年前在清凉庄上你都做了什么?这几年你每年都要去清凉庄住一段时间是干什么去了?这个周文龙是不是你的奸//夫,周长智是不是你跟这奸//夫的私生子?”老公爷掷地有声,一声声的问道。
孙氏下的一直往后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