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大船的甲板上,江氏又一次遥望着早已经看不到的羊城,哭昏在了楚子业的怀中。
楚子业也是双眼泛红,一只手紧紧的搂着江氏,一只手狠狠的攥着拳头,指甲已经划破了掌心。鲜血一滴滴的滴到了甲板上。
青郡王走过来,拿起儿子的那只手,从怀中掏出金疮药来,一点点的洒在上面,他做的很仔细,那一瞬间平时如保养的很好,如弥勒佛一般的青郡王,仿佛是一下子苍老很多。
“父王,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楚子业声音有些嘶哑。
“想想你弟弟的死,想想你中毒,在看看乐儿中的毒,我怎么敢再让乐儿继续留在府中!”青郡王声音中都着深深的无奈!
“我们可以把乐儿就近在青城的附近藏起来,为什么非要这么远送到安王府里,这样大老远的路程,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啊!”楚子业就这一个儿子,他此时心中不比妻子的难受少一点。
“糊涂,我们青王府现在没有能力自保,乐儿在青城附近跟在王府里有什么区别,你这不是爱他,是害了他啊!”青郡王瞪眼教训儿子。
“那,安王和安王妃会好好的对待乐儿吗?”楚子业不放心的道。
“放心吧,他们是好人,我调查了他们这么久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