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种种云烟散去，他好像是不劳而获的旅人，摘掉别人果园里最好的苹果。
“不，你做了很多。”安城定定看着他，“我真的很感谢你。”
安城一直是个认真地人，严肃的有些刻板。他这么说话的时候，让气氛变得有那么几秒难以收场。
忽然，旁边响起不太正经的轻佻声音。
“我说，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念卿手里转着帽子，抛向空中，再稳稳的接住。他几步走到两人中间，目光在他们身上徘徊了几秒，最终停在邱南身上，“你还没换衣服？”
“借来的戏服太短，他们拿去改尺寸了。”邱南说话的时候，一直在打量念卿，目光有些惊讶。
如果说安城那副模样，会让人觉得意外。念卿这身造型，完全会让人觉得震惊。
他身穿一身明显是批发市场买来的西装，白衬衫黑领带皮鞋，头发剪成短短的毛寸，胸前的口袋放了盒烟，像是随处可见的，为生活奔波的中年男人那样。
他的造型实在太正常，没有任何突兀的地方。然而这么正常的造型，穿在念卿身上让人觉得有浓浓的违和感。
毕竟他这个人，已经成了不寻常的代表。
“你居然会同意他们给你剪毛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