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听离婆说过,人若是走霉运,摔倒在平坦大路也能摔死,喝口水也能呛死
此刻从曲炜脖间残留的面粉来看,我就知道了一个颇为滑稽而又残酷的事实,曲炜是被自己用面条勒死的
可是她为何还要寻死
我和雨烟已经无从得知,因为我们在曲炜的身体上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阴气,而曲炜刚才还和我们有说有笑,对我和雨烟也是从心底感激,怎么就突然
我和雨烟麻木的帮曲婶料理了曲炜的后事,但却意外得知,刘大义唯一的儿子也死了,是昨晚淹死在大坝,今早被到处寻找的家人发现的。
两个死者都是年纪轻轻就横死的,而且第二天是初七在我们这有个风俗,七不出八不葬,也就是说初七不能出殡,初八不能下葬所以今天就把两个人都葬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了,我以为能吃口热乎饭,可还没进院儿,我和雨烟就觉察出不对劲了。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会烧火做饭,烟筒都会冒烟,可打眼一瞧,左邻右舍都做饭了,唯独这里,大门紧闭,没有一丝有人在的气息。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反观雨烟也是一脸疑惑加不安,我连忙推开大门,急急忙忙的进了屋,看到壮哥背对着门躺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