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猛然发现,这是清水的血,他又一次帮我挡住了攻击。
梁梦升啧啧道:“真是可怜啊,明明跪着都成了奢望,还敢大言不惭,那就让你再吃点苦头。”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梁梦升说的是实话,我和清水都已筋疲力尽,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只能倒在地上,被动挨打。
但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今日所受的耻辱大。
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清水压在我的身上,早就被打的不省人事。
恍惚中,我听到了一个充满醉意的声音,还带着一丝苍老。
“妈个巴子的,你们这帮崽子都特么给我住手”
这个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炸在了议论不止的人群,使得全场出现了片刻的寂静。
但只一会,梁梦升有些吃惊的道:“一一清子你怎么在这”
“滚你爷爷大腿的,老子再不来,俺家清水就要嗝屁了”
我惊了个呆,来者是清水的师父一清子
他怎么来了
梁梦升沉默片刻,不甘心的叫小健撤了阵法。
阵法一撤,我就见到了一个矮个子的驼背老头,邋里邋遢,蓬头垢面,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大酒糟鼻,红扑扑的,像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