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就是贱。
听惯了一清子骂骂咧咧的语气,忽然正式起来,我还有点不习惯了。
“一老叫我乐生就行了,叫掌教怪别扭的。”
一清子哈哈大笑着同意了,随后我又把我要去天津的事,对他说了。
临走前,一清子嘱咐我,血玉一定要戴在身上,并且叫清水啥事都听我的,如果有危险,就算他死一万次,也不能叫我出事。
总之,说了好半天,我和清水才收拾东西走人。
步行到市里,打车去了火车站买票,等坐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第二次坐火车已经过了新鲜劲了,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上午,就到了天津站,下了火车,我俩又坐大巴朝静海赶去,直到下午,我们才到静海市。
关于李艳青陵墓的具体位置,我并不清楚,而且孟成仁下陵墓已经是百十年前的事,所以,到了静海,还是要仔细查询一番。
在宾馆开了房,随便吃了点饭,我们就早早的休息了。
连日坐车,也挺累的,我以为能一觉睡到天亮,可迷迷糊糊中,一个飘忽的声音不断响起,但又听不真切说的什么。
我翻了个身,声音戛然而止,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