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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虽然做惯了农活,有一把子力气,但又怎么会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打的满地找牙了。
当时我在李大彪子家做端茶送水的小厮,正好亲眼见到了这一幕。看到李大彪子被揍,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但是很快我就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就在第二天,李大彪子的首级被挂在了村口的老槐树上。从那天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招惹他们了。
从走街串巷的货郎口中得知,原来这些人都是从东北来的关东军。
安顿下来以后,这三个日本兵拴好电话线,便每日拿着地图与指北针在山上转悠。我们这种小山村里,别的没有,就是山多,而且当时都保持着土葬的传统。这些日本兵几乎是见坟就挖,不少人家的祖坟都被他们挖过。
虽然有地图在手,但他们毕竟是外来人,有许多地方都需要找本地人带路,也是我命中该有此劫,十分不幸的成为了他们的向导。
这三个日本兵中那个一脸奴才相的叫做加藤左,中国话说的有些蹩脚,但勉强也能听懂。我从他的口中得知,原来他们是在找一个叫做中山靖王墓的地方。
我那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当然不知道这中山靖王是谁了,但又不敢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