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已经没了,这条盗洞起码已经有二十年,别告诉我你从在娘胎里就开始打洞了。”
我万万想不到宫崎一郎如此厉害,光凭一把沙土就能辨别盗洞挖成的时间。看他的样子,如果我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说不定立马就会横尸于此。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坐在炕上,大脑快速的思索着说辞。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盗洞是我父亲挖的,如果让他们知道村中隐藏着一位盗墓高手的话,说不定这一村的子宽阔了起来。
我们也趁此机会休息片刻。
这节盗洞十分潮湿,不时还会有水从头顶落。宫崎一郎拿出地图比划了一下,说道:“这里应该已经靠近拒马河了。”
尽管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听到拒马河三个字还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旦盗洞被河水冲毁,我们在这狭窄的墓道中只能坐以待毙了。
战战兢兢的走完这段路,前方的通道竟被一口棺材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