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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夹喇嘛,那万二爷俨然将我们当成了囚犯,小小的吉普车内挤满了人,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车中诸人沉默不语,我也只好闭目养神。
死我并不怕,如果真能那么容易死掉的话,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我绝对不能让猴子出任何差错。
约莫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保定府地界,一线天距离我生活过的村子不远,自从我知道自己活死人的身份后就再也没来过,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四十年,而我的面貌却没丝毫改变。
没想到兜了个大圈子,我又回到了这里,似乎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我和鹞子山紧紧的束缚在了一起,怎么逃都逃不掉。
摸金倒斗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买卖,我们当然不敢招摇过市,半夜随便找了个山洞过夜,即便已经到了地方,但万二爷仍然不敢放松,洞口始终都派人守着,就算是你想上厕所,也必须经过他的批准。
我早就说过,江湖不是民主选举,也不是朋友聚会,只有实力强的人才有话语权,倒斗的手艺人往往独来独往,不与别人接触,就是怕遇到有人吃,而这万二爷摆明了是吃定我们了。
睡到半夜,洞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小孩儿的啼哭声。这哭声极其奇怪,时断时续,就像是被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