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穿过身体,从另一侧冒出来。北京的顽主、天津的青皮、东北的流氓都常用这把戏耍狠,不过他们在动手之前会先在大腿上绑二斤五花肉。
过了好半天,红子才回过神来,冲我拱了拱手,说:“得了您嘞,不愧是棺材瓤子的后人,我红色服了,不敢跟您伸手,这床褥子是您的了。”
说完他便退了出去。
猴子连忙走上前来,要看我的伤口,我冲他摆了摆手没有多说什么。
我虽然活死人,但痛感与常人无异,只是伤口不流血而已。我怕众人感觉到蹊跷,连忙带着那女人,走到了山洞的深处。她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一边呼喊,一边拍打我的后背,不知道惊恐还是实在累了,没喊几声她便昏了过去。
她昏睡中一直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我听到耳朵里,心都碎了。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跟我一起青梅竹马的小花。自从当日她被康小八带到中山别苑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一别四十余年,她再也没有青春美丽的脸庞,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了过来,马上缩到了角落中,一双眼睛充满惊恐的望着我。我习惯在夜出没,在这山洞中我能清晰的看到她,她却未必能认出我。因此我也没有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