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说告诉你也不打紧,我那汉子大号叫做康石一,旧屋就在村西头,俺俩是打小许小的婚姻,只可惜一天好日子也没过上。”
听到这里,我眼眶已经湿润了,我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没哭过了,可能是三十年,也可能是四十年,这种心情当真是痛彻心扉。
小花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他大兄弟,听老嫂子一句,可别干这伤天害地的勾当了,你们这些人来山里做什么当我不知道吗那种事情可千万做不得,趁年轻做点什么不好我那口子就是因为进了山,以后再也没出来过。”说到这里,她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父亲从不出门,婚姻之事纯属子虚乌有,但细一回想,自己确实在过家家的时候说过要娶她,没想到一时戏言,竟然她为我守了半辈子的活寡。
我到底应不应该告诉他我就是你苦苦等了几十年的那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