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对头,这当然与上面的决策不无关系。
所谓军事法庭,在战争年代是用来审判战犯的,但在和平年代,基本就是军方为我们自己人提供的一层保护网。
当我把军官证拿出来的时候,他们不但没有对我另眼看待,反而变本加厉,没容我说话就请我吃了一顿军勾。
即便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我康石一了。
这些年来我走南闯北,大大小小的古墓进过无数,零零星星的战斗也参加了不少,我杀过的人恐怕比他们见到过的死人还多,当然不会把这些小警察放在眼里。
凡是上过战场的老兵,哪个没有杀过人虽然不敢说是血债累累,但背着十几条人命是再正常不过了,当我将手枪掏出来,道:“这本不关你的事,都是我一念之差,才将你牵连到这其中。”
我问他怎么回事。
麦教授叹了口气说道:“我说这面镜子是我从乡下收来的,其实是骗你的,这面镜子是二十多年前,一个姑娘送给我的,我一直将它当成一个念想留在身边,数十年来倒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前不久,那个姑娘去世了,之后我家就再也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