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没心思参与你们的事情,对你们来说,我只不过是个过客罢了,本来这件事我也不想参与的,但这鹞子令箭多少还是跟我有些渊源,所以才勉为其难走了一趟。”
老胡说听了shirley杨的劝告,我已摘掉了摸金符,封起了洛阳铲,决定做点儿正经买卖,不再做那摸金倒斗的勾当,等过些日子存够钱,再去美国还了那笔情债,这辈子也就算过去了。
1984年冬天,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急匆匆的来到了潘家园,指名道姓的要见我,别的话什么也不说。当时我刚刚黄了一笔生意,生生赔了五千块大洋,正在跟大金牙在内堂喝闷酒,哪有空搭理她,便招呼店伴把她打发走,可谁知她非但不走,反而动手打人。
这些年来我出生入死,做下了不少大买卖,在道上也算是小有名气,虽然最近做起了正经营生,但该有的孝敬我一个子儿都没少,该打点的人也从不吝啬,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人找我麻烦才对。当下不敢掉以轻心,便从内堂走了出来。
那人一见我便扑到了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我当时就懵了,她虽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但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当时正在严打,这让人见到那还了得,连忙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