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二爷说我们这次一线天之行危机重重,咱们四个人少了谁都不行,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英子。
穿山儿说越南人生性残忍,要是他们真想打英子的主意,即便是我们能够找到他们,恐怕也来不及了。
万二爷说那也未必,我一直在关注着这个女娃子,这些年来,他一个人在越南那种虎狼之地生活了这么多年,毫发无损,要说没有本事,恐怕谁也不信,咱们姑且在这里等上两天,我去托人打探一下消息。
说罢,他就离开了。
真是一波为平,一波又起,我还没有从林远图事件中回过神来,又跌入了另一团迷雾之中,我与英子相识十几年,可对她确是一点都不了解,唯一肯定的,就是她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不久后,万二爷从外边回来了,只是神色十分古怪,过了好半天才说道:“看来我们明天要去越南一趟了。”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一点惊讶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到达云南的那一天起,就隐隐觉得此行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越南与鹞子山一样,是羁绊我半辈子的地方,也是时候有个了解了。
想罢,我对万二爷说道:“此次越南之行与以往不同,正好我有几个朋友不久后也要去越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