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瑞的表情被林一航尽收眼底。
他能猜到徐瑞在想些什么，的确这有些匪夷所思。
林一航没有在这个上面解释太清，而是接着继续说起了他创业的经过。
随着他的叙述，徐瑞表情变幻的次数越来越多。
启航集团从无到有，再到如今的市值几十亿。
林一航毫无疑问的已经是业内公认的商业天才。
林一航的语气很平淡，也没有什么感情波动，不过听在徐瑞的耳中却不知道为何有一种莫名的滋味。
曾几何时，徐瑞也曾问过自己，为什么比自己小几岁的林一航，却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功。
不同那些喜欢羡慕嫉妒恨的人一般，对他来说，羡慕肯定有，但远远没有所谓的嫉妒和恨，他更多的是想从林一航身上发现他成功的特性。
否则他也不会在启航集团里任劳任怨的干了这么久。
林一航没有停，嘴里还在说着。
徐瑞也是第一次知道了许多林一航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说到了陈远东对他的器重，说到了上海武氏慈善晚上和云杰争锋相对。
事实上，林一航和云杰从起初发生矛盾到最后水火不容，这一直是徐瑞不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