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下,我打个电话。”
我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靠着门用“谁啊,来我家干啥啊”这种无聊的问题拖时间就是不让他两进来,然后我听见阮文白跑到客厅里打电话报警了
片刻后,他一脸贱笑的挂断电话,晃过来把门打开,外面站了半天的两人脸已经成锅底色了。
道士一把推开我走进屋里,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直接坐到沙发上,看着阮文白冷笑道:“听半山寺汇报有人能入梦的时候我就听着耳熟,原来又是你阮文白。怎么,当了这么久丧家之犬,现在找到同伙就忍不住出来蹦跶了”
这尖酸刻薄的语气听的我一脑门火,张嘴想骂,被阮文白拦了一下。
他丢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懒洋洋的拉着我坐下,看了那和尚一眼,笑眯眯的道:“这位高僧不忙着捉鬼救人,跑我们这来干嘛啊”
本来不吭声的和尚一听这话,气的直接站起来指着他就大吼道:“昨晚贫僧刚开始做法那两人就醒过来了,可人直接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
“明明是你们两个作恶取走了他们的一魂两魄,贫僧却平白为你们背了锅,香火钱没收到不说,还差点被那两个不识好歹的毒打一顿”
我听的直接笑了出来,这和尚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