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机上的时候,我问阮文白他怎么跟警察表明身份的,这是我想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想通的地方。
吃着飞机餐,他头都没抬,嘴里含糊着解释道:“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带你吃饭的时候,专门找了有监控的地方吗”
“胖警察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问你在哪儿,我就知道他会详细查我两的底细。所以我故意卸妆,让你把我们的位置暴露出去,这样他只要通过监控看见我,去查我资料,就能知道我的身份了。”
随意的晃了晃塑料叉子,他耸耸肩说道:“只有宗教联盟那帮脑子生锈的才会连目标身份都不好好查就肆无忌惮的下手。”
我其实挺理解宗教联盟的,估计他们死都想不到,一个站在科学最前沿的院士,会带着他的得意学生,干起修炼抓鬼的行当
下了飞机,我们坐大巴进入瑞丽市,他把我丢在酒店,自己出去买了两套丛林装备。在酒店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下午两点多,他就带着我直奔中缅边境的原始丛林。
遮天蔽日的树荫,大堆大堆围着你嗡嗡绕的巨型蚊子,不仔细脚下就可能被草叶树根绊倒的“路”,跟在阮文白后面走了不到半小时,我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差不多,这儿应该没监控了。”阮文白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