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觉得住在这种四通八达的屋子里有点不靠谱,但来都来了,现在想走也走不了,我只能认命的就着火塘热了两个罐头吃下去。
吃完把罐头盒子往旁边一丢,我偏头看了眼外边,天差不多全了下来,方圆十多里的光源,估计只有我们面前的火塘了。
人都是趋光动物,我正百无聊赖的凑在火塘边上玩手机的时候,阮文白突然扭开一瓶矿泉水倒进火塘里,“刺啦”一声冒出一阵浓烟,我被呛的往后倒去,等烟雾散去后,屋子里彻底陷入了暗。
眼前一片漆,标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一下子慌了,连忙问他把火灭了干嘛。他“嘘”了一声便再无动静,我坐在地上努力的瞪大眼睛,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听力和嗅觉好像一下子被凸显了出来。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从我左前方不远处传来,回忆了一下刚才的位置,我微微放松了一点,那应该是阮文白在动。
虽然不清楚他怎么突然跟做贼一样,但这种环境下我没敢吭声,甚至连呼吸声都不由自主的放弱了一点。
等到布料的摩擦声停下时,我眉头皱起,这房间里好像多了股奇怪的味道,有点像放馊了的猪油。臭味若隐若现,慢慢的充斥了整个屋子时,我竟然分不出臭味到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