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撕裂的意思,小块的肉丝贴在泛的伤口上,看着都疼。
矿泉水哗啦啦的在伤口上冲了半天也没啥用,我手摸上猛男的额头,烫的我冷汗都出来了。再这么烧下去不会烧傻了吧
和我比起来阮文白要淡定的多,把小刀在火上烧了一会儿,又抹上酒精消毒后,直接上手把伤口附近泛的烂肉都割了下来。这个过程让猛男疼的直哆嗦,但愣是一个疼字没喊
等伤口露出正常的粉红色时,阮文白松了一口气:“还好尸毒不深,你等一会儿,我去走尸人身上给你找药去。”
丢下我们两,他拿着手机蹿出去没两分钟就带着一个很传统的小药瓶回来了。拔开瓶塞闻了闻,他点点头把药粉抖在伤口上后,找了干净的绷带好好的包扎了起来。
或许是药真的有用,我们两给猛男物理降温了半小时,他的高烧就退下了。
放松下来,我们两盘腿坐着,阮文白单手撑腮,嬉皮笑脸的道:“长夜漫漫,大兄弟要不咱们聊两块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