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指引着我爬上了一栋老单元楼的二楼。
门是虚掩着的,我礼貌的在外面敲敲门,一个中年大妈过来把门拉开,笑容拘谨的把我迎了进去。
阮文白装扮的老头坐在客厅里,一个头发雪白的老太太笑眯眯的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手里抱着个普通靠垫。
我进去之后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老太太,发现她身体消瘦,但精神却好的有点过分了。红光满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刚才给我开门的那个大妈是保姆,照顾老人四五年了。老太太的老伴刚走一个月,她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孙子了。
天快的时候保姆就有点坐立不安,最后一脸不好意思的求我们两帮忙照看下老太太,她就匆匆的走了,好像在这屋子里多待一秒都是受罪一样。
没了不相干的人,阮文白把正事提到了台面上。
“刘大姐,我今天找上你,一是想锻炼一下我这不成器的徒弟,二也是真心实意想帮你。你被阴魂缠上的时间不短了,再这么拖下去,身体”
我不知道阮文白一个不到三十的人,叫人家快八十岁的老太太大姐会不会别扭,不过他那情真意切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