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冠博说道:“要是没见到老爷子,刘奶奶不会断了求生的念头一心想跟着老爷子走。你要打要骂都随意,是我做错了。”
啊,原来承受了一次离别之痛的刘奶奶,忍不了第二次和爱人分别,所以选择和相濡以沫几十年的爱人一起走了啊
邱冠博勾了勾嘴角,笑的跟哭似的:“没事,昨晚他们两手拉手走的,跟我道别了。”
我心酸的跟泡在醋里一样。邱冠博现在也和我一样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这种痛失亲人的感觉我比谁都懂,所以我也没开口安慰他,因为安慰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阮文白帮他一起给刘奶奶送葬,挑选合适的日子把刘奶奶和邱爷爷合葬在一起。头七那天晚上他两都没回来,枯坐一夜后,邱冠博烧掉了二老的所有遗物,把保姆辞退,以很便宜的价格卖了房子。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把我和阮文白吓的不轻,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跑回非洲寻死去了。
不过让我们两都没想到的是,他把房子卖掉的当天,就收拾着东西搬我家来了
“我回来也没想好做什么,就跟着你们混吧。反正你们两个看不见鬼的都能抓鬼,那我做这行应该也没问题吧”
在我家里,邱冠博轻描淡写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