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的啊”我脑子里很乱,抬头看着气质越发飘渺的张珂伊,心里有一根弦慢慢的绷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很清楚的知道,再这么放任她疯下去,她会死的。
我冥思苦想该怎么办的时候,那女教师彻底消散,只剩下一颗透明的晶体从空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完全是发自本能的,我冲过去马上把晶石捡起来塞嘴里嘎嘣嚼了,吞下去之后才心虚的扭头看了阮文白一眼我又忘记给他留了
本着逃避的心理,我站在台阶上小心翼翼的看了雕像一眼,见他们没有攻击我的意思,我马上三步并两步的跑到了钟楼主体下面,绕着钟楼走了两圈我在找上去的路。
“别找了,不可能”
阮文白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拉开一道小门茫然的回头喊道:“你说什么不可能”
“没什么。”阮文白表情跟便秘多年终于解放一样,看的我一阵恶心。顾不上理他,我顺着小门后面的旋转楼梯狂奔上去。
当我爬到楼梯的尽头,从那无数齿轮中间找到打开表盘的小门,颤颤巍巍的扒着门边出现在张珂伊面前时,她那飘渺的气质荡然无存,嘴张成了o字瞪大眼睛问道:“你怎么上来的”
“走楼梯啊”我理直气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