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向齐大师请教一些匠人的心得。不限于雕刻技法,连一些雕刻时的心态变化,设计灵感来源和当年流传在圈子里的秘闻都如饥似渴的听着。
他们聊的太专注,我虽然累但也不能驳了金主的意愿,所以我把其他凑热闹的全赶出去了,只留下勉强能听懂的邱冠博安静的旁听。
他们这一聊就没边了,我和张珂伊一直没敢打扰,直到我精神力枯竭,无法支撑梦境时,我才强行被从梦里挤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脱离梦境回归现实,枯竭的精神力让我的肉体像脱水的海带一样拧巴成一卷,我脑袋里跟有无数烧的滚烫的针在扎一样,疼的我惨叫都有气无力了。
虽然我叫的小了点,但一直关注我的人们还是一窝蜂的围了过来,除了阮文白,其他提前醒过来的人和柳家的孝子贤孙们全挤我旁边的柳老爷子身边去了。
“老爷子您没事儿吧这都昏睡两天了,先喝口水缓缓,温补的白粥马上就到”
“爷爷,您老没事儿吧,要不要叫医生来查查啊”
“呜呜呜,爸你可醒过来了”
旁边太吵了,我脑仁更疼了
“行了行了,你们再嚎两声清酒小子就要晕过去了”
阮文白不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