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像魔幻大片一样,一栋栋亭台楼像海市蜃楼般在浓雾中拔地而起,数十条汉白玉质地的云桥飞跨雅鲁藏布江,奔腾的江水也平缓了下来,江面上笼罩着一层飘渺的雾气,很多穿着奇怪的人在江上撑船,人来船往,热闹的好似古扬州的运河。
云豹把我们放在其中一座云桥上就离开了。脚踩云桥,有种不是很结实的感觉,像踩在压实了的浸水海绵上触感不是很让人安心。
我们来的挺早,大部分商贩还在找摊位摆货品,一些孤魂野鬼揣着寥寥可数的冥币在云桥上徘徊,多数都被商贩雇去帮忙了。
“来了这么多鬼啊”一个浑身全是泥巴的腐尸动作僵硬的爬上桥,我正看的头皮发麻,就有两个侍卫装扮的纸人轻飘飘从天上落下,把那腐尸扔进江里,溅起的水花惹起船夫的一阵谩骂。
胡九璃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随意的道:“只要能过来的鬼怪尸妖都能参加庙会,但是要求不能干扰别人。他太脏了,去江里洗洗,在云桥边上有庙会提供的纸衣,穿上就套上了一层伪装,看上去不会这么倒胃口之后,就能进来打工买东西了。”
我感觉三观真正遭受难以想象的冲击,不过胡九璃好像不想给我们什么适应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