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我掉进江水中眼睛都睁不开就感觉有人在水下拽着我往下沉,我强忍着眼睛的刺痛往下一看,原来是脚被头发缠住了。
等等,头发
下意识的一提脚挣扎,一张惨白的脸从水藻一样的头发中露出来。搅浑的水中光线波动昏暗,那水鬼在下面看了我一会儿,竟然缓缓朝我游过来。
要不是水下不能张嘴,我肯定已经尖叫出声了。
水鬼死白的手摸上我的时候我感觉全身都麻了一下,那种冰冷中带着点粘滑的感觉真心挑战我的承受极限。但下一秒我就愣住了她在托着我往水面上浮。
面无表情的把我托上岸,水鬼淡淡的瞥我一眼,像看一个乡巴佬一样低低的嗤笑一声,就转身重新走回水里了。
我心情很复杂,复杂到阮文白和邱冠博什么时候冲到我身边把我拽着跑的我都没注意。
“文白,刚才有个水鬼救了我,但她也嘲讽我了,我该不该感谢她”经不住灵魂的拷问,我在思考对鬼怪的客观歧视问题,我觉得我这一刻是深刻的,但阮文白不给我成为哲学家的机会。
他狠狠的把我的头扭到后面,对上了五个提剑狂追的道士。
“卧槽胡九璃呢她不是说她垫底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