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消失,他们不肯走啊”
老宋满脸蚕桑的蹲在地上抽着廉价的香烟,眼角隐有泪光:“我梦见过老婆女儿,她们被堵在充满毒烟的楼道里哭着让我救她们,我怎么救啊,我没办法啊”
我听的一阵阵心酸,这是个十多年都被妻女的死折磨的老实人,这次东都商厦又有出事的征兆,他的内心该有多煎熬
张真人叹息着安慰了几句后,还是说道:“今晚能带我们看看那条铁轨吗,说不定这次还得用到它。”
老宋用手背擦去眼泪,踩灭了烟,指着进火葬场的那条盘山公路道:“就是这条路,十多年前的十多天里,晚上都会有铁轨出现,那铁轨最近又出现了,可是和十多年前一样,没什么动静。”
我无法想象只能容纳两辆车并排过的公路铺上铁轨是什么样的,可当夜幕降临,晚上八点之后,黝的铁轨竟然真的出现了,好像那条路一直都是铁道一样。
老宋带我们走到铁轨边,我们仨都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胡九璃都没来得及拦。
碰到铁轨的第一感觉是冰透彻骨髓的冰。极致的冰冷并不会让人僵硬,而是会让你的心情随着这种异样的冰冷慢慢变得无比失落,好像这世间的所有快乐都是虚幻的。
这有点像得了重度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