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歪，倒在地上，
“老太婆，”萧伟才大声的吼着，
看着那鲜血如注，白色的衣服被染成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萧伟才的眼涨的通红，他死死的盯着坐在椅子上坦然自若的喝着茶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却根本不理会，书生又走到翁美云面前，“念不念，”
“不”
“念”字跟着枪声一起说出口，萧伟才肩膀中枪，身体也支撑不住，
这一次，他甚至连痛呼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血依旧是不断的往外冒，只是此刻他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了，
“老头子，”翁美云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滑落，
一个是从小疼到大的儿子，一个是和自己同甘共苦的老公，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但是当看到萧伟才越来越涣散的眼睛，还有那半睁不睁的眼睛，她有了决定，
“我”
刚说出一个字，萧伟才狠狠的扫了她一眼，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不许念，”
第一次，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那仅剩下的精神力就像是沙漏里的沙，正在不断的流失，
自己的状况自己最为清楚，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