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焦急不堪,凌汐雪的哭声又在那儿拉的悠长,更给人蒙上了一层绝望的阴影。
沈雨欣虽然好点,但也只是抿着嘴没有哭出声来,毕竟她是经历过“吃人”场面的,精神没有奔溃,我都已经很佩服她了,没指望她还能去安慰凌汐雪。
“好了别哭了,还有机会,使劲划”我忍不住大声呵斥凌汐雪,都不敢回头,手里的长棍划动地密不透风,只盼望着和野人们尽快拉开距离。
人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会爆发出奇迹般的潜力,半个小时后,我们已经靠近想要抵达的那个岛屿了,眼看着胜利在望,紧紧跟随的野人忽然掉头跑掉了。
刚才她们俩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还不敢相信,还以为自己是因为过度紧张而出现的幻听。
“他们真的走了,谢天谢地。”凌汐雪双手作揖,感激涕零。
我一屁股瘫坐在木筏上,感觉身体被掏空,这才停下手里的连续动作,回头望了一眼,那些野人争先恐后的把几条船往回划。
三个人为此兴奋了一阵后,我却感到了忧虑,可以登陆的岛就在眼前了,他们忽然离开,就说明这个岛使他们感到了恐惧
至于是岛上让他们恐惧的东西是猛兽还是这里属于其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