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便又是满天星星,风平浪静了。
我把手探在凌汐雪鼻孔下试了试,还好,还有呼吸,这才苏了口气。
可是身上和石头上都湿漉漉的,根本没法睡,只得一直坐着到天亮。
天亮后,我把衣裤都脱了放在石上晒,反正凌汐雪也象个活死人一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赤裸着身体的我可以很坦然地在海滩上来来往往地自由走动着,只要隔一段时间去给凌汐雪喂些椰子汁就行了。
可是当我再一次给凌汐雪喂椰子汁的时候,突然觉得凌汐雪有些不对劲,好象身上烫得厉害。
忙把自己的额头贴到凌汐雪额头上一试,果真烫得很,难道她这是被昨夜的大雨淋得生病啦
我摸了摸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不能再穿在身上了,得赶紧脱下来。
于是解开了她的衣扣,先脱了一只衣袖,再把她侧过身子脱另一只衣袖。
她穿的裤子是那次我们一起做的,我也顾不得许多,解开了扣子,连同底裤一起往下拉。
脱了裤子我才发现,凌汐雪的大腿上有伤口,虽然已经被海水泡得不再血流出来,可是好象开始化浓了。
我把凌汐雪的衣裤铺在礁石上晾晒,然后跑到树林里找了张大一些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