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急忙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山沟里叫:“汐雪,是绳子断了吗”
“绳子没断,是那树枝做的垫子在旁边墙上挂住,我坐不稳才掉下来的。”凌汐雪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我也顾不得许多,赶紧把藤辫收上来,解开那个树枝垫子,又去找了些藤条,像刚才一样又编了一条同样长度的藤辫,再将两根藤辫系在一起,又在接口缠了厚厚的藤条,这样凌汐雪可以坐在上面,又不会象树枝一样刮到旁边的墙壁了。
弄好后,我拿了藤辫再次放入山沟,并对凌汐雪说:“我重新弄了,你再试试。”
不一会,传来了凌汐雪的声音:“好了,你拉吧。”
我看看旁边,只见在山沟另一侧有一颗树,便把右脚跨过去,以那颗树为着力点,向上使劲接藤辫。
那凌汐雪虽然个子不高,身材娇小,还不足一百斤,可是我要徒手垂直向上拉还是非常吃力的。
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一定会看到我额头上和双手都青筋暴涨,脸憋由红转紫,再由紫转。
我感觉手上的藤辫象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双手,而我的双手开始是痛接着就是麻,最后,我都不知道那双手是不是我的了,只是机械地下意识地向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