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东哭丧着一张脸,道:“警官,你这可就为难我了。我这门市钥匙已经用了五六年,虽然我记得这五六年房子是租给谁的,但哪能记得哪些人用过这钥匙啊?就算我能记得从我这里拿走钥匙的人,谁又敢说那些租房子的商户没有把钥匙交给其他人?”
这道理,在场的警察谁不明白?
可总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放弃这个方向不走下去吧?
“刘成东,你先跟我们去一趟局里,将这些东西捋一捋。”刘队说道。
刘成东哭丧着脸。
他怕啊!万一去了就回不来咋办?
要知道尸体就在他的门市里被发现的,自己找谁说理去?
“警官,你看这事儿,我……我真……”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刘光头说道。
刘成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了。
他倒是想不怕,可这种事情,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他对法律了解不是很清楚,同时也是因为他被两具尸体给吓着了。
随后,便有两位刑警带着像小媳妇一般委屈的刘成东回局里调查去了。
现勘还在继续,刚刚邓峰汇报的只是一个初步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