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远的质问,那魏斌倒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我们当时毕业了,也不想上班,就想混社会,想着一天能出人投地。但那时候刚从家里走出来,偷抢什么的全不敢,就想着弄个事情破破胆,侯文博就想出了这个法子。”魏斌木然地陈述着。
慕远道:“是侯文博提出的?”
魏斌瞅了慕远一眼,突然间觉得这个警察似乎也没之前那么可怕了,道:“我有必要骗你吗?就这案子,不管是谁提议,只要参与了,估计都逃不过一颗子弹吧。”
慕远认真地说道:“这个不一定,得看法院的判决。”
嗯,这话没毛病,公安机关又不负责审判,怎么能确定是死刑还是无期呢?
魏斌也没当回事,继续木然地讲述着作案的经过。
其实作案过程本身没什么复杂的,只是手段比较残忍罢了。
二人本身没那么强的反侦察意识,只是种种巧合,让他们没留下太多的线索。加之死者非本地人,与别人也没太多交集,这就使得案件一开始陷入了困境,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
但现在回头再捋一遍,其实线索还是有的,只是藏在某个未知的角落,未曾被人发现而已。
而现在有了魏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