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木板床上的凉席用冷水擦了两遍。
然后,他开了自家床头的小小风扇,喝了杯凉开水,这才坐在凉席上,吹着开始冷下来的风,给女生陛下回了短讯:“可以同时发货,2吨,不能再多了。同意的话,明天确认样品后转款给我。”
这时才晚上八点多,另三位室友照例还没有回来,所以发完短讯后,王易便惬意地靠在凉席上,拿起手机开始搜索附近那些出租的仓库。
另一处,贺母回到家里,见身为汀南市海关关长的老伴已下班,已换了一身轻松透气的家居服,疲累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便心疼地走过去,一边轻轻地给他按摩着发紧的额头,一边说起女儿这一桩事:“那个王易,我有点看不准。看其衣着,不像有钱人,但这胆量倒是挺大,也挺会来事,你有时间就去查一查吧”
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贺父相当意外地睁眼:“他真能找到二级羊绒的供货商现在整个国内的二级羊绒市场都是紧张得很啊”
“除非他对甜甜是假意,否则,他敢在我面前乱放空炮”贺母手里一边微微用劲,一边很有把握地道:“搞不好他那个同学的养殖规模不大,只是小打小闹,所以大企业看不上。”
贺母哪里知道,王易和贺甜甜美眉真的是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