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哥哥,我那边第一间石室中就有墨和砚,只是这里没有清水可供研墨之用,也无纸张可供拓印,这样吧,你去将通道中的风灯多取几盏来,我们墨捣碎,然后用灯油调和吧.”
“芸妹说的是,我再去取些烧融的松脂油拌入,拓印的纸张吗.就用我里面的粗布白衫吧.”
夏芸和熊治相似一笑
二人不再多言,身形一晃便分头行动去了。
夏芸跑进了石室中去取砚和墨,而熊治则冲入了通道里去取风灯.
..
片刻功夫后,夏芸便手捧着调和好的油墨汁重新站在石像上。
那熊治则早已将夜行衣褪掉,将贴身的粗布衣襟脱下来,将前后撕开,做成了两张宽大的长方形白布条。
夏芸用一支毛笔蘸着砚台中浓稠的油墨汁小心地涂抹在石制的卷轴上。
不一会儿夏芸就完成了涂抹浓墨的事情.
夏芸将熊治递上的一张白布放在石制卷轴上,用手往上细细地辗压一道。
略等片刻,将白布揭下来一看,夏芸发现那石制卷轴上的图文皆都被白布拓印下来.
“嗯.不太好,这张图案里的细线条有些个模糊啊,我再拓印一份清晰的吧.”
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