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哥已经懒到没救了,自从放假以来他们俩就没有在八点之前起过床。
“这么冷的天,你们起的真早,槐树起了没?”
范竹灵想起昨天她起点最晚,今天不会又剩自己了吧。
“没呢,你去叫叫他,我出去了。”
范竹灵出门脸都没洗,就钻进她哥跟她弟共用的屋子了。
看到范竹槐还没醒,就把从外面顺手拿的一个小雪球放进被窝里了,范竹槐被冻得一个激灵就醒了。
黑着脸从被窝里把头钻出来,头发不是跟村里小男孩一样小平头,而是稍微有点长的头发,现在从被窝里钻出来头发乱乱的,不过就算顶着一个鸡窝头,那张脸还是给硬生生的给衬托成了凌乱美的发型。
范竹灵无视她弟的低气压,伸手把那张脸扯着往外拉,嘴里还说着:“起来了,你姐我都起了,你还赖床像什么样,今天扫房子。”
范竹菊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形象。
她姐伸手在小哥脸上把那张好看的脸,都给拉变形了,他小哥也只是周身低气压的看着他姐,无动于衷的被摆弄。想着她姐不亏是能当他们姐的人。
“范竹槐,起床吃饭了,给你们留了饭在锅里,咱娘说吃完让你们俩一起来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