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它很少,才没被以前的那些编书的记录在医书上。”
一听范荣山这样说柳万土那颗雀跃的心瞬间就碎了,眼神里的希望之光也扑哧一下熄灭了,就跟一颗枯木逢春的树被一下子烧死了一样。
在座的各位看他那样都有点于心不忍,尤其其中两位还是医生。
“那个,柳爷爷,我这还有三瓶。”
柳万土眼里刚刚灭下去的希望之光又稍微燃起了点火苗。
“那个,二两,你能不能给柳爷爷两瓶。……”柳万土说完老脸都红了,毕竟和一个十六岁孙女辈的女娃娃要东西,还一下掏空人家大半。
眼神求救似的看着范荣山,指望他替他说说好话。
范荣山看到他这眼神,默默的叹了口气,给他说好话:“二两,你柳爷爷以前当兵的很多战友都有他这种病,有的比他还厉害,那三瓶药都给他吧。”
“行,我顺便把那个草药的图纸画下来,您老看看那些常年活动在深山老林里的兵能不能再发现这种草药,不过我那个放药的瓷瓶您能不能到时候给我回收回来,我挺喜欢那些瓷瓶的。”
听范竹灵说把三瓶药膏都给自己而且还把那个草药画下来发动大家去找,柳万土简直是喜笑颜开,这样的话只要找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