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拉着范竹灵的手往主屋走,进主屋之前还给范荣山扔下了一句:“要去你自己去,在那屋待半天冻不挺你我跟你姓。”
被遗忘的范竹杨尴尬的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跟傻了眼的范荣山对视一眼,无奈耸耸肩跟着又撤回了主屋。
被抛弃的范荣山低声的嘟囔了一句:“你本来就跟我姓。”关上被打开的药房门,闷闷不乐的跟着回了主屋。
做药的主力军都走了,他也没有了进去的必要。
范老太太拉着范竹灵的手走进屋子,让她去炕上坐着暖和暖和身子,倒了杯热水塞她那有点凉的手里,暖暖手,还念叨了一句。
“都说了让你不要惯着他,我看他最近上蹿下跳的想要飞。”
小药房自从被改造成药房,里面的炕啥的就都被拆了,在室外零下十七八度的天,可以说那个啥取暖设备都没有的屋会非常冷。
听着范老太太话语里的关心,范竹灵捧着茶缸淡笑不说话,眼睛眯起来喝了一口热水,觉着身体里刚刚在外面快要冻僵的血液又顺着血管流动起来。
“爷爷呢?”看到掀帘子进来的范竹杨,她顺口问了一句。
“在外面,估计快进来了。”
话音刚落,范荣山就掀帘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