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物。
她上辈子习惯于裸、睡,现在也喜欢只穿着一条小裤子睡,不过条件不允许,只能春夏秋冬都裹得严严实实的睡。
整个过程中她都忍着不出声,只偶尔受不了才传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宿舍隔音太不好,她怕传出声音明天没脸见人。
但她越不出声,柳爱军就越想折腾她,变着法的折腾,最后范竹灵受不了,报复性的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事闭,范竹灵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脑子里还走神的想:幸好床结实,没有声音,不然就算她不出声,床也会把她出卖。
“这间宿舍附近几个房间都没人。”事后,柳爱军愉悦的声音中带着不怀好意,好心告知、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媳妇带回来住,宁可一起去住招待所。
“......”早了你怎么不说,在我咬上你肩膀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现在说算怎么回事。
算了,就算知道附近没人估计她也出不了声,在外面总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
第二天。
初春的凌晨四点,外面天还暗着,柳爱军按照平日里的作息睁开了眼。
醒来以后,他低头就着从窗户里照进来的微弱月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