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剩下的那一点药膏要研究的话最好趁早。
这是按照她以往无数经验来的,柳爱军听到她这提醒却眯了眯眼,转头看她。
当初他用的那瓶药,记得有效期好像也是一个月左右。
回去的路上,王三江坐在驾驶位上开车,显然他已经忘了早上把柳爱军惹笑了的事。
跟范荣山聊得有来有往,吹捧起人来,毫不脸红。
李大山要是在这,保准赏他几个白眼或直接给他拆台。
可惜在他旁边的是柳爱军这个不爱说话的人,范竹杨跟他也不熟,所以难得由他逗得范荣山高兴的就连胡子都一翘一翘的。
王三江觉得老二就是比老大会看眼色多了,也难怪人家不过一年就相亲、订婚、结婚一应俱全。
而老大那个不会看眼色的,连个小护士都搞不定。
车停在了一个s市很有名的饭店门口,这家熏鸡做的远近皆知。
坐在车里范荣山往外看发现附近挺繁华,疑惑的问出声:“这到哪了?”
“带您老尝尝s市的熏鸡,难得来一次。”车熄火以后,王三江难得正经回答。
“不、不,还是算了。”范荣山摇摇头,强行解释:“咱这几天光吃饭店,我都吃腻了,还是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