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好像差不多。”
“......”都是快速止血药,药效当然差不多。
“不过,上次你给的药膏好像是白色?”
“......”得解释:“那个药材跟这次的不一样。”
“是吗?”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范竹灵,继续说:“爷爷不是说岐山草是去年刚发现的吗?”
柳爱军那个笑虽然比花还好看,这次范竹灵可以肯定她没眼花,因为那笑还在他脸上挂着,却让她种汗毛要炸起来的危险感。
“那是我自己发现的另一种药草,当时试验过,没告诉爷爷。”
这是实话,不过外面没有。
回答滴水不漏。
“哦。”话套不出来,柳爱军转移话题:“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谢谢你上次给的药,救了我跟李大山两人的命。”
说了半天话,他难道只想感谢自己?刚刚那话意思明显像套话!
“没事。”范竹灵摆摆手,顺势把话题转移开:“对了,那个瓷瓶你还有吗?”
“有,在我部队宿舍。”顿了一下,柳爱军说:“等我回去拿给你?”
“好,到时候我再给你一瓶。”
“还有?”
“还有点。”毕竟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