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爱军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看着还一脸迷糊的妻子,问道。
“嗯。”光有点不舒服,范竹灵躲避似的,往下窜了窜身子,一头埋在了柳爱军怀里。
“二两?”身体的摩擦让本就早上自持力不好的男人,声音有点暗哑。
“嗯。”
“起吗?”
边问,手却不老实的从怀里人的秋衣下面钻了进去。
“几点了?”
“六点吧。”
“起。”
拍了拍钻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范竹灵示意要起。
可惜把男人早上的火气挑起来容易,灭下去却要比晚上难,早上的男人大多脑袋都不受上半身支配。
就算柳爱军也放任了自己,关掉了脑子里名为理智跟智商的灯。
招待所的床不比基地宿舍和家里的炕。
一有大动作就会有声响,听得范竹灵在床上很不淡定。
想锤他。
最后,男人把范竹灵从床上抱了下来,披着被子,在地上开始了晨练。
一轮晨练过后,范竹灵已经手软脚软的不想动了。
洗漱完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多。
出门去敲范荣山的门时,被招待所员工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