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看着出来的这个军人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想起刚刚那个姑娘说让她爱人来帮忙搬行李,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军人就是那个姑娘的爱人。
她还以为两人是兄妹呢,毕竟那个姑娘看着年龄不大的样子,就算在乡下结婚早,也不会让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结婚吧,毕竟这还是军婚呢。
慢了柳爱军一步出来的范竹灵,出来时正看到两人在抢行李,劝道:“没事,您让他来吧,他算是您儿子的战友呢。”
都是军人,广义统称战友。
听到范竹灵的劝慰,徐凤美才撒了手,让柳爱军把麻袋接过去扛在了肩上,顺手还把她另一个不小的行李袋子接过去,提在了手上。
“本来是要拿给我儿子的,谁知出了意外。”笑容渐渐变得苦涩。
“医生不是说钱大哥没事了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苍白无力的安慰。
他们都知道,只要一天还是军人,那生命就挂在裤腰带上一天。
现在还好点,没有大仗打,伤亡少。
到了招待所大厅,徐凤美办好退房手续,柳爱军扛着行李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安慰徐凤美宽心的范竹灵。
到了坐车的站点,把徐凤美送上公交车,看着摆手远去的